
微悶午後,聽著Free Tempo的《The World Is Echoed》,看著村上龍的電影小說,灌了一瓶啤酒,穿著緊身牛仔褲,登上齒輪吱吱作響的腳踏車,從松山河濱腳踏車道出發,沒想太多,腦中只想著剛剛看到書中某話的結尾:
做愛可以中和『傷害』。
並無追求健康之類的目的,不知曉的,我奮力向前,路途中毫無停歇,彷若要燃燒生命最後一滴的能量賣力地騎著。
看著其它的專業騎士,我既沒有特製的座騎,亦沒有做任何的準備,沒有飲水、沒有毛巾、更別說安全防護的配備了,所以,這些重要嗎?
我只想見妳一面。
一整路上點燃著菸,看著迎面而來以及同向的人們,這些人難道都是追求健康之人?抑或其中也有想破壞一切秩序、縱情暴走、臭味相同之份子?我不知道,我只發現人們對於點著菸、全身因酒精通紅、騎著車暴衝的我感到疑惑,真是太可笑了,這不就是以往我所感興趣之人對我的同樣感受?
衝動激情充斥整個腦中,看著幻妙如仙境的河景與落日,更加速了我的腎上腺素,汗如雨落,全身通紅,體內細胞還充斥著大量酒精,是如此地迷幻,腎上腺素與酒精交雜的作用令我達到另一個幻界,或許就像服用LSD或是頂級大麻菸,我大聲咆哮著、全力衝刺,毫無後顧之憂,自由快活之詞彷彿為此而生。
我的腦中依舊浮現那句話:
做愛可以中和『傷害』。
我迷惘了。
內心逐漸隨著日落而沉寂,疲憊不堪地我早已不知道騎了多遠、騎了多久,極度缺乏水分的我腦中更傳來The Doors的『Whisky bar』,Jim Morrison聲嘶力竭地唱著,短命的他對於這個世界抱持著什麼希望?何去何從?如果可以的話,真想跟他在下三流的whisky bar與他暢飲。
不知覺地,夜深,已抵達終點淡水,而我也沒有任何餘力能夠繼續騎乘,便躺在人來人往的捷運站的階梯坡上,無力地仰著星空,想著,是否剛好能夠在此與妳巧遇?
耳邊又傳來Whisky bar的歌詞 :
『Show me the way
To the next little girl
Oh, don't ask why
Oh, don't ask why
For if we don't find
The next little girl
I tell you we must die
I tell you we must die
I tell you, I tell you
I tell you we must die
Oh, moon of Alabama
We now must say goodbye
We've lost our good old mama
And must have whiskey, oh, you know why』
我只是很想再見妳一面而已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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