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lbert Ayler Trio / Spiritual Unity(1965)
阿爾伯特·艾勒三重奏 / 精神統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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爵殺曾在一場爵士樂的聆賞分享場合,遇到一位沒有在聽爵士樂的大哥舉手發問:
「可不可以請你放一些我們聽的懂的東西?」
第一時間聽起來令人哭笑不得,但同時也夠能理解這背後深藏的大哉問:「爵士樂究竟該要怎麼聆聽?」
聽爵士樂,你可以從歷史著手研究、可以從樂理去理解,但爵殺聆聽爵士樂十多年來得到最大的體悟是─「什麼都不用管,打開你的『心』去接納它。」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。
爵士樂作為一種主要以純器樂和聲響出發的音樂,本是傳遞一種「抽象且難以言喻的情緒」,這也是許多人認為聽懂爵士樂有門檻的原因;但其實讓我們換個角度仔細想想,這其實反而是最簡單能理解的一種音樂,因為只要你有耳朵和一顆沒有區別的心,就能放輕鬆去聆聽它。
遙望1965年、由傳奇廠牌ESP Disk所發行、傳說中的爵士名盤《精神統一》(Spiritual
Unity),薩克斯風阿爾伯特·艾勒(Albert Ayler)邀請了貝斯手Gary
Peacock與鼓手Sunny
Murray,三人帶來一場被爵士傳統派認為是在「超渡爵士樂」的恐怖聲響實驗。
而經過一甲子的時光後、這份當時無法與主流音樂共存於世的前衛之聲,又不免地被樂界重新承認其價值,因為他們將薩克斯風、貝斯、打擊樂三者做為各自的獨立個體、展現極高的自主成分、卻又出奇地合而為一,給後世帶來「聲音的新鮮感」更是無人出其右。而其音樂所展現的「情感意圖」、「熱情的生命力」,更是泉湧不止!
爵殺認為這張作品雖然聽起來恐怖至極,但仍然滿足傳統爵士樂的精神─「聆聽、理解、爾後呼應。」來聽聽以傳統民謠和標準音階為基礎、「Ghosts:
First
Variation」一曲展現了舊與新的瘋狂碰撞,是那樣的令人耳目一新。
所以這張作品可以說既是在框架外、但同時也是基於建立在傳統的肩膀之上,大無畏的向新時代邁進。
其實不只樂迷會毒舌,樂手之間對於音樂的認知也十分分歧,1965年小號手Kenny
Dorham曾在DownBeat對這張專輯發表了一篇文章、並給出「零星評論」,並表示「不值得花那麼多紙來評論。」
任何實驗革新的事物、其相反面大多是堅持傳統路線的信奉者,有時候我們很難真正的說出孰好孰壞,因為我們自己在不同的人生旅途階段、所需要的養分和理念也都隨時在變化著。假設說或許你現在覺得Kenny
G的音樂很庸俗,但誰又能夠保證你70歲之後會不會覺得他的音樂很舒服悅耳、愛的不得了呢?
所以,讓我們拋開一切、坦胸露乳,沐浴在這音符的狂風暴雨之中,就像是電影《刺激1995》
的主角站在豪雨中那樣,心無罣礙、全身濕透著享受那份自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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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圖片來源:amazo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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